女人。

如果萧临渊没猜错,慧妃话中提到的那个人就是谢琅,因为,那时的他们曾是那样的亲密。

谢琅的气息有瞬间的不稳,像是想到什么,面色微微发白。

萧临渊看对方似是悟到了,遂也不再迟疑,抬脚走回宫。

不是他想回去,而是现在还不到他离开这里的时机。

正是他刚往回走没几步,就见急步行来的施漫雨,对方神色匆匆,见萧临渊完好无损时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
她快步走到萧临渊面前,压低声音小小声提醒了一句,“小臣施漫雨。殿下,陛下醒了,但看情况怕是不好。”

微微顿了一顿,她才说:“殿下要做好准备。”

萧临渊闻言思索了一下,回头看向沈家父子俩,还有已经要走的谢家两人。

他才从皇陵偷偷移走慧妃的尸骨,景德帝都不知道这事儿呢,谢琅就知道了,要么是他也打算做这事结果去晚一步扑了个空,要么就是他的眼线很厉害。

谢家不需要担心,但沈家……

萧临渊难得多问一句,“你们呢?进宫来做什么?”

沈槐舟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面前已经长大成人格外冷淡的外孙,心情很复杂。

沈均接话道:“臣来向陛下辞官,父亲早年虽做了错事,但在任时也算是兢兢业业,只望陛下能看在昔日的劳苦上,免臣父一死,便是万幸。”

哦,这样。

萧临渊默默在脑海中盘算一遍沈家在朝中的人脉,发现或许此刻只有一人出面才能平息景德帝的怒火,免他一死。

毕竟戏耍当朝帝王,如果这个帝王死了还好说,关键是他活着发现自己被人算计了,布局之人是自己的臣子,这就很难搞了。

萧临渊知道那个人大概率会出面救沈槐舟,轻声落下一句,“你们会如愿的。”

然后转头走了。

施漫雨心中不解,跟上他的步伐,等到宫门处的人影在身后变成豆大的模糊影象时,才问:“殿下欲插手沈家之事吗?”

不然为什么多余问这么一句,可若是,这态度未免太冷淡了些。

“不需我插手。”

萧临渊脚步未停,现实中,这还是施漫雨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萧临渊,闻言脸上有茫然、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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